“淡吗?”他问。
“啊?”饶是在工作上深谙明总心思的解秘书都愣了愣,他不明所以,还是草草咬了一口,“嗯……玫瑰味是不浓,不过淡淡的,挺好吃的,怎么了?”
明照衣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所以是他口味太重了的问题吧?”
——“他”是谁?解秘书没有再问,看明总的脸色也不像在询问他。
……那绝对是赌气的说法,寡淡得尝不下去什么的。
晚宴时,言息从大厅另一头,向那一头为宾客簇拥的明照衣投去隐晦的一眼。
如果不是赌气,那很难解释为什么他每次见到明照衣时,仍然摆脱不了他们都想忘记的那一夜的感受。
——他是对那一夜无所谓的,就像他对自己的身体都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那样。甚至觉得“寡淡”的滋味都好得不得了。但这是约定,他与明照衣约定忘记它。
人总在有些时候是希望不讲理的。既然约定忘记它,那他就有权不收回白天的那些话。
大概,明照衣也没有将这点小小的争执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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