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他动作,言息往下盘腿坐到厚重的地毯上。明照衣坐在床沿边,把明显的水痕擦干后问:“吹风机在哪?”
“左手抽屉第一格。”
雪色缎带解了,披散着墨色长发,他的脸显得更为纤丽弱质。少见的乖巧让他宛如一枝色泽清绮的花,只为明照衣一人低垂了枝头。
指尖穿梭在浓厚的长发间,墨色发丝里间或露出细长白皙的手指,明照衣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生疏渐渐转为娴熟。
“为什么喜欢住在酒店?”边为他吹头发,明照衣边像说家常话一样随口提起。
“唔……因为随时可以住进来,也随时可以搬出去?”言息稍有不确定地歪头,便为明照衣力道轻柔地扶正。
讲到对晚饭的评价,得到“第一次已经很不错了”的鼓励,明照衣说:“会再练习的。做饭不就是越做越熟练吗。”
“……哦,那个啊,哥哥其实不用学的。”言息满不在乎的口吻,像在说一件毫不引人惊奇的事,“我就会做饭哦。”
“……什么时候会的?”明照衣颇为意外。
“一个人住就是这样啊,厨艺或多或少会学一些。也不多,够用就行。”
很快,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从做饭的话题转变到约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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