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无人关注也没关系,会安静存活着。可是,如果有一点雨露和阳光,便会蓬勃地、肆意地生长——那是种不受控的生长,是生命原始的本能。唔,就像花蕊冲破花苞绽放一样,那种生长的力量?”

        那样温柔的描述却让明照衣沉默了。

        他低下头。

        金字塔坍塌下去。

        低低的笑声从那颓圮的影子废墟中响起,“……是那么不值钱的东西啊。是想说这个吗。”他叹息一样说。

        柔软的掌心却轻轻挡在他额心,阻止他脖颈倾颓的弧度。

        “不是哦。”言息也叹息一样说,“是想说,哥哥对我产生感情完全可以理解,因为我就是这么没分寸感的人,而且嘛——脸长得很好看吧?至于性格,有人会觉得我性格糟糕,但觉得我性格可爱的,也有人在。”

        “……听起来,他人的示爱对你已经是家常便饭?”仿佛预感到了他想说什么,明照衣言不由衷地打岔道。

        “哥哥不也是吗?光是有钱这一点,就不乏爱慕者了吧。”言息这么眨着眼,纤密的睫毛像脆弱而美丽的蝶翼,然后他意识到明照衣看不见他的脸。

        ——那让他有不满,也有庆幸。毕竟那会让他接下来的话更顺利。

        “我不介意哦。哥哥的爱慕者之类的。就像我不介意他人的示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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