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却像刺激到了对方。

        “那就去啊。”言息很好说话一样,声音模糊地从他肩颈间传来,“我又没有阻挠哥哥去。”

        齿尖咬得更深更疼了,那让明照衣的喉结连同脖颈一起颤抖起来,喉咙间溢出模糊的暗哑的嗓音。与此同时,攥住发根的力道渐渐无法收敛,紧得言息头皮都要被扯掉。

        但无论是明照衣回馈的疼痛,或是他给予明照衣的疼痛,这些都让言息兴奋起来,连同皮下的血液开始沸腾升温。

        房门传来轻微的、不安的敲门声。像是由于时间过长,解秘书发出一声谨慎的询问:“明总?”

        ——没有人回应。

        敲门声很快自觉消失。

        等发完疯后,那喉结上的伤痕,几近比得上言息嘴唇上被明照衣咬的了。

        好了,一报还一报,多划算。

        难得安静下来,言息又亲昵地、小心地伸出舌尖轻舔那处累累的红痕,打扫战场似的,扫过那圈轮廓明显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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