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时，过近的距离让他视线的中心落回明照衣脸上。明照衣那双幽静的眼睛正愣滞在淡薄眼帘下，那张脸在片刻默然后拢起眉头——
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
毕竟哥哥露出了那样的表情……
脖颈再弯下一抹优雅的弧度，言息再贴过去时，明照衣回神一般，幅度轻微地，反方向地，偏开了一点下颌。那是如果言息再贴近便能轻易接吻的距离。但那点轻微的拒绝并不是心理上能够克服的距离。
“啊。”
放弃了的言息没有意义地感叹了一声，退开一些距离。
“哥哥看起来真的很累呢。”
面色冷到极致的明照衣，并没有人敢去细细打量那张脸。但过近的距离使他眉目间连续工作多日的疲倦，在言息眼前显露无遗。
见他没有反驳这一点，言息手臂松松挂上明照衣的腰，仰后让二人一起倒进逼仄但柔软的沙发里。
“年底开了很多会吧？在我这里歇一会儿也没关系的。”言息难得这么体贴地说。
再度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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