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斐白仍别扭咬着字,重复那句话。那股委屈、却又不想对方怜悯的倔强感油然天成,很难不叫人为他心软,继而心动。
“哦,还是要惩罚呀……”
言息低低笑着,那笑容很快淡下去,融化的新雪一样消逝。
“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撒娇吧?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却想通过逼迫对方惩罚,来获取不会得到实质性惩罚的保证。”
苏斐白蓦地抬起脸,精致的小脸上浮现空白。
“‘恃宠而骄’——是这个词吧?”言息也放软了声音,学他嘟起嘴,像在和他撒娇似的俯下身,“我不擅长被人撒娇哦,所以也体谅我一下,稍微懂得点限度吧?”
苏斐白眼睛也渐渐睁大,看怪物一样看他。
言息又仰倒回沙发里,好心情地欣赏他脸上的表情。
“不过既然你这么恳求了,我就好心满足你一下吧——深蹲做过吧?以前在学校没被体罚过?体育课上总做过吧,不会连体育老师都被你打动,舍不得让你做深蹲吧?不会吧不会吧?”
苏斐白的脸越来越黑。
“那,我就勉强当一回你的体育老师,”言息愉快道,“小苏同学想要惩罚的话,一百个深蹲先做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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