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具垂感的棉质常服遮住了一切不该有的痕迹,却遮不住这最后一点昨夜欢愉的余韵。

        “如果你不记得了,”明照衣沙哑磁性的嗓音落在他耳侧,是如有实质的一个个音节,存在感强烈,“我不介意再向你解释一遍。”

        “什么……”

        是按主角受的视角写的,言息怎么知道明照衣对反派说过什么。

        “无论是玩还是接手家业,你的人生都与我无关,”明照衣垂着眼睑,并不过分纤长的睫毛投下的阴影也是极淡极薄的,给人一种虚假之感,“我也没有任何兴趣,和你有任何一点其他关系上的牵扯。”

        这些话存积了一早上。

        在明照衣等他醒来的过程,那种对自我、对这个从没给他带来好事的弟弟的厌烦,终于达到了顶峰。

        “无论昨晚你是因为什么出现在我床上的,我都希望,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他的指尖略带凉意,只捏着言息下颌骨的部分,而不触及其他皮肤,“——尤其是,我的父亲,你的母亲。”

        他提起前一个人的口吻很疏离,提起后一个倒没什么多余的感情。

        “噢,”言息没什么意见,他还不太适应这个被强加上亲人的身份,“我听懂了,你的‘我都希望’是委婉的说法。”

        “……嗯,”明照衣第一次正眼打量这张同一屋檐下陌生人的脸,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张得上天眷顾的漂亮脸蛋,“这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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