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伊的呼x1,有那么一瞬间,停滞了。

        他猛地攥紧了手中的笔,指节因为用力而发青。

        林晚说的每一个字,都JiNg准地敲打在他内心最深处的梦想之上。消除信息素的枷锁,实现真正的平权——这不就是他伪造身份,拼了命考进这所顶尖学府,没日没夜泡在实验室里,真正想要做到的事情吗?

        他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个疯狂的、在别人看来或许是大逆不道的想法。

        可今天,这个想法,却从一个他本以为最不可能理解他的人口中,如此清晰地说了出来。

        他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没有嘲讽,没有怜悯,只有纯粹的、平等的探讨。仿佛她和他,是站在同一片思想原野上的两个旅人,偶然相遇,然后讨论起了远方的地平线。

        “你的观点,”洛伊的声音有些g涩,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以此来掩饰自己一瞬间的失态,“有理论漏洞。彻底消除信息素,意味着改变人类繁衍的基础模式,这会引发更大的社会恐慌和1UN1I悖论。真正的平权,不应该是抹杀差异,而是在承认差异的基础上,寻求权利的对等。”

        他虽然在反驳,但语气已经完全变了。那是一种在学术争论中,对一个有价值的对手,所表现出的、不自觉的认真。

        “那你的意思是?”

        林晚顺着他的话追问下去,身T又向前凑近了一点,两个人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被拉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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