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身一侧皱着,瓶底更是扭巴巴丑的不成样子,有点常识就知道这是被开水烫过瞬间热缩的。
林朽看着那个瓶子,就看到了千禧烧好热水倒进矿泉水瓶里,瓶子热缩后她急忙往里兑凉水,试探着m0瓶身的温度,一冷一热掺着来,直到温度适宜的画面。
千禧又往前递了一下,“醒醒酒,大晚上别吓到路人。”
林朽垂着头,他大抵是真的醉了,烧心,烧胃,整个人都是烫的。
残存的意识下他摇了摇头,“下药了吧?”
千禧撇嘴,“我跟你又没仇。”她虽这样说,还是拧开喝了一口,瓶盖攥在另一只手心,再次往前递。
这总行吧?
林朽笑了下,“你喝过了,我不要。”
说完便转身了,背对她迈走三步,那三步,异常沉重。走的出限制人身的监狱,走不出生活困苦的牢笼,走不进霞光万丈的朝yAn。
他依然在走,他说,“我跟他们只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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