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程的眼睛有些Sh,“朽哥。”他这一声,融了高中三年来形影不离时时刻刻的呼唤。
朽哥吃早餐。
朽哥打球去。
朽哥给我拿个鞋套。
“朽哥,你给我条生路吧。”
林朽动容,汤彪不止一次说过,他的案子关键点在姜程身上,杨栩晨也说,是姜程邪念yu燃致使他含冤入狱,他信,也不全信。似乎总在为记忆里的姜程找借口,等这话真从姜程嘴里说出来,他心里为姜程独树的那面保护旗,瞬间就燃了,烧的只剩铁杆。
“朽哥,你答应我别再追究当年的案子,我就放过汤彪。入室,持刀,故意伤人的量刑你应该清楚,朽哥,你能来找我,就说明我们还有的商量,对吧?”
他双手捧住林朽肩膀,有细微恳求的语气,可在林朽听来,无异于威胁。
林朽那两潭g涸的泉眼,深深凹陷在眼窝里,“姜程,我没亏待过你。”
“没亏待……”他突然大笑,“没亏待我。是,你没亏待过我。可我那三年没有一天不活在你的影子下,你知道他们怎么说我们俩吗?说你林朽是天才,旁边跟着的人是万年老二。老二,我连个名字都没有,哦不对,我有,我被他们叫做跟班。唯一一次我考过你,你还记得吗?”
林朽没犹豫,“四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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