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已经无法避免,愤怒和反抗只会招致更坏的结果。
她现在能做的,是尽可能地收集信息,为之后的逃离或者周旋寻找筹码。
b如,沈柯此刻暴露出的,对于这件事的全然生疏。
“沈柯。”
陈然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哭泣后的鼻音,但吐字却异常清晰,“光太亮了,我害怕。”
没有求饶,也没有咒骂,而是提出了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要求。
这是一种示弱,也是一种测试。
沈柯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似乎对她此刻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他低头审视着陈然,那双灰紫sE的眼睛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
过了几秒,沈柯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了然的轻蔑。
“原来狗也知道要挑个舒服的窝。也好,我不喜欢我的宠物在被使用的时候,还因为别的事情分心。”
他竟然真的从她身上起来了。沈柯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向门口的控制器,将卧室的主灯关闭,只留下床头一盏光线暧昧的落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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