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他的话语里,窥见了一个她从未了解过的、属于顶层阶级的冷酷法则。
在那里,人不是人,只是可以被估价和利用的资源。她的挣扎,她的尊严,她的小心翼翼,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场可笑的独角戏。
“所以,别再指望任何人了。”
沈柯松开她的下巴,转而开始解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卫衣的带子,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带着一种探索未知道具的好奇,“你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我。让我看看,你这身廉价的衣服底下,到底藏着怎样的一副身T。”
“不要!”
陈然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
但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显得微不足道。沈柯轻易地就挣脱了她的桎梏,并且反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用一只手就将它们牢牢地压在了头顶。另一只手则继续着他的探索。
宽大的卫衣很快被他粗鲁地从陈然身上剥了下来,扔到了床下,紧接着是里面的T恤。
当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贴身的内衣时,卧室里的冷空气让陈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沈柯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那目光里没有,只有一种审视物品般的挑剔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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