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有意志力的人,哪怕是性冷淡,也会受不了竹羽椿那样的语言挑逗。

        任哪个男生在喜欢的人面前被说早泄都会心有不甘,想要证明自己,柏预沅也不例外。

        “才没有。”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竹羽椿动作时缓时急,手跟没劲似的。

        与内心焦灼的柏预沅不同,她还绕有闲趣的将手上的绿松石手链绕了足足俩圈在柏预沅的肉棒上。

        “别把我的手链弄湿了。”

        肉棒被弹力绳套牢,缩紧,柏预沅涨得大越难受,绿松石在冠状沟上,对比鲜明又极为晃眼。几根耻毛夹在珠子里,细微的疼痛刺激得他性器又肿胀了不少。

        “它真丑。”

        她平静地评价着手上的阴茎,虽然没见过别人的,但应该长得都差不多。

        竹羽椿揉拧着肉棒上珠子,两个坚硬的东西摩擦,碰撞着,发出细微的咯咯声。柏预沅分不清她实在盘珠子还是在玩他的性器。

        柏预沅喘着气,面色红润,与他的狼狈不堪相比,竹羽椿衣冠整齐,正经得像在看一场人体实验展览。

        柏预沅低头抿着唇,他想用那有些湿热的手去摸自己的阴茎,但免不了要摸到竹羽椿的手……他怕她不喜欢别碰。

        “小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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