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他说那句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反抗?”竹羽椿捏着他的下巴,审视道。

        “他们不会真的对我做什么,只是吓唬吓唬我。”柏预沅解释道,“而且我会报警。”

        竹羽椿冷笑了声,没再继续问。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

        “你今晚留下。”竹羽椿打断他的话,她不容拒绝的口吻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们不对你做什么,不代表我不做。”

        竹羽椿真的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就是喜欢乘人之危,这早在她想出风头之前就在酝酿了。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急促地笑了下。

        “说到底,我还是你唯一一个客人呢。”

        柏预沅原本没什么神的眼睛陡然亮了下,他恍惚地看着竹羽椿的侧脸,不知今夕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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