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我一次又一次失忆,很好骗吗?”陆风眠说完有些愤愤地抓过她的手咬了一口。
她咬得狠,卿时也没有抗拒,只是乖乖让她咬。
陆风眠生气的时候总这样,无处发泄,又不忍心做更过分的事,每次都喜欢抓着她咬。
可最后都会因为舍不得,而不敢下嘴太狠。
就像此刻,她咬了卿时,却又生怕将她咬出血,只留下两个牙印就放开了她。
卿时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是我不对,这次绝对不会再骗你了,我只是害怕你又难过。”
神罚对她而言早就已经习惯了。
“就没有明确的减刑的办法吗?”陆风眠倒是没有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而是非常认真地开始询问卿时有没有解决之法。
卿时茫然地摇头:“不知道,还没记起来,也许有吧。”
“那些被流放的人都不能减刑?你作为监管者,没有监管法则?”陆风眠觉得不可思议。
卿时摇头:“有法则,但是我和那些人好像不一样,那些家伙首先都不算神,其次认真说来的话,这些家伙犯的罪可比我恐怖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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