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刚刚有人发了这一句，后面的人还没接着发出来呢，陆风眠面前那人就已经消失了。
不是如数据体一样地消失。
陆风眠看着那飘向天空的灰烟，转头看向卿时：“你让他灰飞烟灭了？”
卿时微微歪头：“不应该吗？眠眠难道不想他死？”
陆风眠忍不住笑了声：“倒也没有，死就死了，死不足惜。”
“就是可惜了线索断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他们的老巢。”陆风眠只是有点可惜这个。
但现在已经死了也没什么，总还有别的办法能找到的。
卿时看着陆风眠走向那小女孩，在她面前蹲下，轻声细语地道：“小朋友，你家是在城里吗？”
那小孩儿有些迷茫又有些害怕地看着陆风眠，半晌没有开口。
陆风眠从兜里找出了一颗糖，试图和她沟通，但那小孩可能是被吓到了，始终不敢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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