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跟着站了起来,“你为何要走?”

        无双道:“我看不了你的病。”

        穗穗道:“可你在帮我想办法,也算是治好了我的心病。”

        无双摇头:“那算不得什么。”

        “那怎么不算什么?”穗穗去拉她的手,“我不想你走。”

        “夫人。”门忽然被人打开,走进来一个锦袍玉带的男人,语气温和,“这是新来的大夫?”

        穗穗神情冷淡。她原就生得凛然不可犯,此时不言不笑,便宛若玉雕雪像,拒人千里之外。

        白少爷显然也习惯了他妻子的不苟言笑,不以为忤,但是视线触及无双之际,猛地愣了一下。

        “在下才疏学浅,爱莫能助,这便告辞了。”无双草草对他见礼,心中对他没有半分好意,此人明知错不在穗穗,却还任由父母为她延医问药,害她受尽折磨,着实可恨。

        白少爷从怔忡中回神,“那我叫人送送大夫。”

        无双颔首道:“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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