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在心里却已把这名字叫了一遍又一遍,穗穗,穗穗。

        她眼里望着穗穗,耳边听着穗穗道:“没什么不合适的,你不是大夫么?大夫就该把每个病人放在心尖尖上,满足病人的每个要求,否则病人心情沉郁,病又哪里好得起来?你又何以做这大夫?”

        她说得好像有道理。无双暗自思忖,可那个名字偏在嘴边就停住,竟是无论如何喊不出来。

        见她久久不作声,穗穗脸色便更沉了,转过身要走,似乎再不肯搭理她。

        无双一慌,终于脱口而出,“穗穗,你别走。”

        于是穗穗笑了。

        她容颜本似冰雪,笑起来时原该冰消雪融,却不知为何更带了三分冷意。但无双亦不知为何,忽觉这般清冷方是她的本色。她的心怦怦直跳,脸上却也带出了个笑容,“穗穗。”

        穗穗奇道:“你叫我做什么?”

        无双摇头,心里有什么便答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就是……好像就是想叫叫你。”

        她隐隐觉得自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这件事无疑同穗穗有关,因为见了她,这种感觉便愈发强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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