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花影看花,花下人颜色胜花。是赏花也是赏人,是赏人也是赏花。
旁边的男人也笑,狐狸眼睛勾出似水的眼波,“我瞧着也好,心里不自觉的发痒,比起来我那儿真真是一摊烂泥浊物,枉费了往日那许多功夫,就是不知老鹤能否割爱。”
女人漫不经心地摇晃茶杯,“你管她要就是了,不过这回她气性起来,怕是不晓得怜香惜玉。”
“话虽如此……”
“怎么?”
“平时她也不晓得。”
女人闻言放声笑起来。一抬脸时,双眼如电般勾魂摄魄,原本寡素的容颜倒显得锋锐太过,好一阵子,那满头珠翠才不再随着发颤,重新开口:“说正经的,如今到底比平时不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男人慢慢悠悠转着腕上的玉镯,瞄着花丛中的人影,答非所问:“我喜欢她的眼睛——多漂亮的眼睛,会说话的眼睛。”
女人眼里带点不耐,面上仍轻轻笑笑,“我倒更喜欢她的剑,那可真是一把好剑。”
“的确是把好剑。”男人点头,“只是却在她手里。”
“一时一时罢了。”女人道,“大限将至,旦夕祸福,谁又说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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