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裴知春解下外袍,随手丢在一旁。
春桃庆幸自己醒得早,趁着裴知春还没彻底醒转,从速溜出内室,得赶紧离开,裴知春那种人,一旦醒来发难,她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自己还年轻。
还得活命,长命百岁、万年富贵。
天sE微亮,她起身绕过屏风,拨开门闩,溜出屋外。这门昨夜她就留了心眼子,趁进来时解了锁,特意观察过四下是否有人在守着。
漱玉轩向来清静,身边伺候的不过两三个内侍,平日里守规矩得很,从不擅入公子内室,更无人知晓这道偏门通往何处。
这会约莫是大多数下人没起的时候,倘若能赶在院中动静大起来前溜回耳房,便撞不上人。
哪想,刚踏出侧门,一道颀长身影已伫立在回廊的转角。
猝不及防撞上来人肩膀,春桃险些站不稳,惊魂未定地抬头,便对上一双凌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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