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现在是啥时候,跟东辽谈判!这才是大事!闹啥闹!那些狗官留着还有用,你们别咋咋呼呼坏了将军的事!听见没!”
几个气性大的不情不愿低下头,“知道了,先留着他们的狗命,待日后……呵!”
唰!
雪亮的刀锋劈开刚劲的寒风,日后他们定要斩了这些只会阴谋诡计定的狗官。
“师父……”
被虞归晚提溜到马背上的廖姑将嘴巴撅得老高,银盘似的圆脸上怒气未消,但凡有人说自己师父坏话,她的怒火总能从丹田直窜天灵盖。
虞归晚将小徒弟牢牢锁在怀里,并用斗篷将人裹紧。
“行了,他们一路大张旗鼓的来到偏关,又是打着朝廷的旗号,要是真莫名其妙死在这,弄不好我们反倒成众矢之的,先留着吧,等谈判有了结果再说。”
不是她杀性退了,而是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节外生枝。
再不情愿廖姑也得听话,但是,“关外豺狼野兽多,盗匪也猖獗,杀了再栽赃到东辽头上,谁还能怀疑咱们。”
“你鬼点子还挺多。”
“嘿嘿,跟师父学的。”
“我可没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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