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一则可将边城完全掌控在手,东辽细作不好混入其中,二则方便草原部族同商队市货,不必再入关,所得的商税或其他都可入她的口袋,外人说不出什么来,因为打下边城的是她,部族归顺的也是她,跟麒麟城毫无关系,就算日后新帝登基也奈何不了她。
对此事幼儿也赞成,“树大招风,如今谁都当你是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杀之而后快,我们也该给自己留条后路。”
歇息了两日,她也没急着出门,反倒在家同幼儿对弈品茶。
这一两年她棋艺倒是见长,只品茶依旧如牛嚼牡丹。
登门求见的人瞧她倚靠圈椅把玩茶碗,做的有模有样,还以为她爱茶,下次再来就搜罗好了许多极品名茶献上,有看得上眼的她就留着给幼儿,幼儿不喜欢的就赏给底下人,不过跟着她的这些人也粗糙,拿茶当水喝,都是为了解渴罢了,哪里有心思坐着慢品。
偏关有一种小泥炉子,土红色的,配着一个圆肚长嘴的小陶壶,冬日里放在炭火上慢慢煮,里头的水咕嘟咕嘟冒着,也别有一番趣味。
幼儿就爱用这种泥炉烹茶,递给她一杯。
她接了抿一口,清香扑鼻,入口回甘,却也依旧觉得寡淡,倒不如厨娘做的胡辣面疙瘩汤。
但这话不能说,不然幼儿又该瞪她了。
“我已下令北境军往西北方向挺进五十里,在那边安营扎寨了。”她跟幼儿提起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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