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关上门,复问:“你受伤了?伤哪了,我瞧瞧。”
语气是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着急。
阎罗娘心下得意,面上却不显,反而拽过布巾遮住自己满是伤痕的肩头和前胸,后背更是紧贴浴桶,一点不让瞧,妙娘也看得见零星的几处血痂。
那边已经开宴了,她哪里是来请阎罗娘,是在席上听廖姑说阎罗娘受了伤,今日不能过来同大家伙一块吃年饭,她忧心记挂,再无心吃下去,便找了个借口悄悄溜出来想看看这人伤得如何。
可进了院发现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无,就一路寻到这,隔着门听里头有水声就知她在沐浴,也就没有推门而入,站门口踌躇半天。
“就是一点皮外伤,不碍事,”阎罗娘故意不让她,又故作可怜,装得那般的正人君子,“烦请你出去帮我叫个人来,多谢。”
妙娘瞪了她一眼,也不同她废话,过去直接将人拽起来,将布巾扯掉。
密集的伤口映入眼帘,蝴蝶骨处更是有一个碗口大的疤,应是近期才落的血痂,愈合的地方还粉嫩着,让热水一泡颜色更深。
看着这些大大小小的伤痕,妙娘眼眶发热。
“你……”
阎罗娘将布巾拿回来,不在意道:“上战场哪有不受伤的,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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