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很快就爬上老妪的脸,但她仍不死心,满是血沫子的嘴艰难的一张一合念叨着东辽古老的诅咒。
老妪努力将眼珠子转上来盯住她,咧嘴恶毒道:“你必死!”
在场不少商旅都能听懂东辽话,闻言已是骇然失色,两股战战。
哪知虞归晚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是鞋尖接着用力碾老妪的脸,直到老妪的脸骨接连碎裂,发出杀猪般的凄厉叫声。
“死?”她歪头木着脸,“不知道多少人对我说过这个字了,但很可惜,最后死的都是他们,我还活得好好的。”
语气极其欠揍。
她没有一脚踩死老妪,这样的死法太便宜这个老东西了。
“廖姑。”她喊小徒弟。
小徒弟屁颠屁颠跑过去,腆着脸笑嘻嘻,十足的狗腿。
“在!师父有啥吩咐?”
“可还记得进村抢劫的盗匪是如何惩治的?”
小徒弟笑得更欢,“咱们以前都是将这些人抽筋剥皮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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