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又向着这俩说话!”金方跺脚,“主子不在跟前,姑娘又纵着这个宠着那个的,日日都这样闹。”
幼儿伸手轻拧金方气鼓鼓的脸蛋子,笑道:“我宠着哪个?又让着哪个了?尽是胡说,回头可别将这些话禀给你主子听。”
“主子离家时说了要我事事禀报,不得隐瞒。”被拧住了腮帮子,金方说话含含糊糊的,却不妨碍她认真。
幼儿敲了下她的脑袋瓜,便不做声了。
金方摸摸被敲疼的脑门,摸不准她这是什么意思,让自己说还是不说?
论理她是姑娘的贴身丫头,应该听姑娘的才对,可主子是一家之主,要问自己什么话,自己也不能隐瞒。
“姑娘……”真是为难。
幼儿将看完的信收起来,瞧金方一脑门官司似的发愁,也不忍心逗她,扑哧笑道:“行了行了,又不是多大的事,问起你就说,还能怎么着,也值得你费神。”
“可……”金方左看右看,她其实也不想妙娘因此受罚。
“你们主子还不至于为这事就罚人。”
幼儿摇了摇头,岁岁是强势,却没到这种地步,连玩闹都不让,成什么了?
金方一听,也不为难了,欢欢喜喜将食盒内的燕窝梨膏端出来,“厨房刚熬好的,兑好了,姑娘趁热喝些,夜里就不会咳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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