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原本只顾乱杀的傀儡军呼啦啦朝纳措所在的方向围拢,逐渐形成一个圈,就是困也能将纳措困死在里面。
“师父!”
见到虞归晚,廖姑的眼圈立马就红了,眼泪不争气的一个劲往下掉。
她边哭边抹,将一张小脸弄得跟花猫似的,脏兮兮,上面还有血迹和受刑留下的鞭痕,从左眼尾延到右耳根,都破相了。
虞归晚弯腰一捞,便将小徒弟抱上马,“谁伤得你,你就去杀谁,在这哭有什么用。”
廖姑边抽噎边委屈道:“我打不过,刚才差点被射死了,师父,那个东辽的狗王子用你的箭射杀我。”
“嗯,见着了。”
“师父……”廖姑抽抽嗒嗒,眼流鼻涕糊一脸。
虞归晚嘴上嫌她,却也没有将她丢下马,反而低头问道:“都伤哪了?”
廖姑裹紧身上那件又脏又破的袍子,不肯给看,怕师父见着自己的伤了就会赶自己回去,不让在这了,这怎么能行,她还没有抓到纳措,不能走。
“师父,我皮糙肉厚,一点事都没有,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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