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拧眉,“无令调不动北境军,她哪来的人袭击大营,这可不是以前小打小闹的土匪山贼。”
这样坐着难受,还会牵动腹部发脓的伤口,赵祯就换了个姿势,尽量让自己靠得舒服些,又从地上捡了根草杆子胡乱涂画,好分散注意力,不让自己那么疼。
“我被抓之前就听说她屠了刘缕的七万铁骑,就在南柏舍,后来蔑古雄领十二万大军围攻县城,城内的细作才趁乱将我和幼儿绑走,至于她哪来的人,我也不知,虞归晚这人藏得深,她的事也就幼儿知道得多些。”
“随谦安的那个小女儿?”
“皇叔早就知道幼儿在南柏舍,现在又何必装吃惊。”
“我只知道她们母女被赵斥的人追至河渠,之后的事确是不清楚,查到她藏在南柏舍还是因为雪花盐的事,虞归晚警惕性很高,她那宅子围得铁桶一般,想打探消息可不容易,东辽细作能从县城将你们绑走,非易事吧?”
“来了不少人,还用了毒。”
说了这会子话,赵祯已经力不从心,身体缓缓滑倒在地。
只要幼儿在这,虞归晚就一定会来,但赵祯也清楚自己不会得救,虞归晚不杀她,也不会救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和赵崇一块死在东辽大营,这样就有借口顺利接管北境军,掌控庶州,又不用去蹚麒麟城那趟浑水。
躺在混着羊粪牛粪的地上,赵祯又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