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含泪道:“人瘦了许多,我险些不敢认。”
她伸开手臂自己低头看了看,“瘦了么?我怎么不知道。”
人能好好回来就比什么都重要,幼儿擦了泪,将满腹的话暂且搁下,让她进去洗漱换衣裳,又吩咐厨房揉面,拿牛肉剁碎了做辣臊子。
“岁岁喜辣,就多放些。”
虞归晚趴在浴桶边,手冲幼儿伸过去,道:“累了,帮我捏捏肩?”
若是平时,幼儿少不得要调侃两句才会有动作,此刻素指握住虞归晚消瘦的肩,却满满都是心疼。
才几天这人就瘦了这般,摸着都是骨头。
虞归晚闭眼享受了一会子,才问:“这几日我不在家,你担心了么?”
幼儿帮她轻轻捏着,低声道:“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生怕你有个好歹。”
这话实是说到虞归晚心坎上了,高兴得嘴角一个劲往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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