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的性子,倔得像头驴,认定的事就不可能更改,她不想因为这个跟幼儿起争执。
幼儿是心思重的人,什么事都喜欢搁在心里,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说出来,而她呢,也是不肯低头认错的人,也从不觉得自己有错。
平日里都是幼儿让着她多些,就算起了争执也是幼儿主动给她台阶下,温声细语的跟她讲道理,气急了也不会对她疾言厉色,要是换个别的人,估计早跟她打起来了。
当然,肯定是打不过她的,最后她以拳头取胜,赢得话语权和决定权,此事翻篇。
见她闷着不出声,幼儿捧起她的脸,“想什么呢?”
“没,”她停顿了下,然后才说,“其实也不是多要紧的事,不过就是些打打杀杀,尔虞我诈的东西,不想让你知道是怕污了你的耳朵。”
“这话好没道理,是你想打打杀杀?还不是都因为我,若不是这样,你大可好好做你的生意,将来迁居到关外或其他地方逍遥度日,根本不必搅和到这些事情中来。”
每每提起这些幼儿就止不住心疼,也曾想过自己一个人扛,让她远走高飞。
幸而幼儿不曾提过这话,否则虞归晚真会亲自杀去麒麟城搅个天翻地覆,谁都别想舒坦。
“你别这样说,我不爱听。”
瞧,就这样都受不了,幼儿哪里还敢提别的,莞尔道:“好,我不说,”她坐下歪着靠枕,指尖抵上额角,闭上眼轻轻一叹气,“我没醉,头却也晕得很,想歇歇。外头酒席还未散,你是主子,不好中途离了席不再露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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