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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做手纸也不是多难的事,只要匠人肯动脑子琢磨,很快就能弄出来,可直到今日也没见那个世家的造纸坊出过手纸。

        还是幼儿同她说,世家要面,认为手纸上不得台面,就算利润可观,那些世家也不屑做。

        对此,虞归晚嗤之以鼻,银子送上门都不要,蠢。

        她是极不理解这些世家在想什么的,名声就那么重要?不过这样也好,世家看不上的东西都落她手里让她发大财。

        她还有一口盐井,产盐量很可观,若不是现在还不能大张旗鼓,她都想让陶翁多凿几个。

        南柏舍如今比县城还要热闹,让她丢下跑路还真舍不得,尤其是那座地下盐矿,绝无可能拱手让人。

        所以她必须将那些敢打南柏舍主意的人都除掉,管他是太子还是皇子,侯爷还是将军,敢惦记她的东西?也不摸摸自己腔子上有几颗脑袋。

        想到今日的事,她眼神就发冷,放下酒杯,手指点着桌面。

        幼儿的视线往下一瞥,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倒是举杯同其他人喝了两杯。

        她杯中的是果酒,甜丝丝的,就是灌一整坛也不会醉人。

        可她身子骨弱,实是不宜饮酒,席上喝四五杯已差不多,再喝下去虞归晚就不允了,拦下道:“你少喝些,果酒也是酒。”

        幼儿挣开她的手,还反过去拍拍她的手背,浅笑道:“今日高兴,又难得如此热闹,多喝几杯也无妨,反正也是夜里,醉了就睡觉去,又不妨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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