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室的手段可不是抽几下鞭子这么简单,来这的人不死都要脱层皮,这两人以为自己交代了就能少受些罪,没想到还是没逃过,如今也只能哭爹喊娘的求饶。
两人看着都没有受太多外伤,可神色却萎靡虚弱,脸苍白得像纸,说话都费劲。
“景宁侯想要盐矿和造纸坊,我们知道的就只有这些,再没别的,我们也不求活命,只求死个痛快。”
虞归晚坐在室内唯一那把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颜色鲜红艳丽的裙裤半遮半掩着那双千层底绣花鞋。
为了绣上头的花样,幼儿可是连手指头都扎破了好几回。
虞归晚单手支着额头,怀里抱一只圆滚滚很憨厚的布老虎,纱衣的宽袖将布老虎的眼睛挡住,似是不想让它看见刑室里头的场景。
她问道:“你们总共来了几个人,雪花盐又是谁告诉你们的。”
其中一人已支撑不住晕过去,另一人也昏昏沉沉,眼前发黑,耳朵嗡嗡响,张了口却没法发出声音。
无需虞归晚出声,立即有人提起墙角的那桶盐水往他们头上浇。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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