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杀半日,刘缕已是狼狈不堪,身上盔甲残破,伤口无数,臂膀的旧伤更是隐隐作痛,以至整条手臂麻痹无知觉,他早觉察不对劲,那对祖孙既是细作,又怎会尽心为他医治,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蒙蔽他,再借此探听军情!
战马在惊惧和混乱中将刘缕甩下马,后者就地打个滚,刀尖插/进地面稳住身形,紧接着就要躲闪不断纷沓而来的马蹄以及只顾着逃命的士兵。
他引以为傲的铁骑竟被逼至此!
“虞归晚!”刘缕咬牙怒吼,“我与你不共戴天!”
“嗷呜——”
山上传来狼嚎,似是在嘲笑刘缕的不自量力。
满山的萧瑟,漫天的火光,风卷飞灰的惨烈,唯有烈焰中那抹血红分外夺目,手中的钢制大弓对准裹挟在乱兵中的刘缕。
咻!
破风之声入耳,刘缕本能避开,却还是慢了一步。
噗!
一箭穿喉,血溅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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