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跟你闹着玩的。”虞归晚拎着徒弟的衣服领子将人提进院子。
廖姑现在长大长高了许多,分量不轻的,虞归晚却能单手将她拎起,跟拎小鸡似的。
廖姑双脚离地,蹬着腿挣扎,死活挣不开,除了哇哇叫之外也逃脱不了师父的魔爪。
“师父师父师父……”
“再叫我就把你的嘴缝上,让你一个月都说不了话。”
虞归晚耐心耗尽。
徒弟什么都好,就是话多,好奇心还重,有事没事都爱喋喋不休,她不止一次后悔收这么个徒弟,俨然一个小话痨,吵得她头疼死了。
廖姑立马捂住嘴,瞪着俩大眼睛不敢再说,她可知道师父向来言出必行。
尸体横放在外面,秋风一卷都带着血腥味,南柏舍的村民习以为常,顶多看两眼,照旧忙活自己的事。
赵祯是初次见这样的场面,脸色微变,却也还撑得住。
幼儿跟着一块来的,她比赵祯淡定,只淡淡扫了眼便抬脚进去找虞归晚,看到的就是师徒两个在相互较劲。
她无奈摇头,“你们两个怎么又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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