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晒得人都要脱皮,众人站着不敢动,只能伸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唇,用唾沫缓解渴症。
真想一头扎进村河啊,这是众人的心声。
比起他们,虞归晚倒是悠闲,撑一把竹篾编织的小伞,手里拿着装冷饮的竹筒,用细小空心的草杆子当吸管在咕噜咕噜吸溜。
众人眼巴巴盯着她手里的竹筒猛地咽口水。
她还故意放慢脚步,将竹筒伸到人面前,勾得这些人眼睛都直了,视线跟着竹筒移动,样子很是滑稽。
她哼笑一声,道:“你们既到了我手里,就得按我的规矩来,我可不管你们之前在卫所营是什么样,有本事没本事都要我一一验过才知道。我的规矩也简单,只要你们做到令则行,禁则止,换句话说就是服从命令听指挥。不服气或存心抬杠,你们且试试。从今日起,谁再在训练期间或上峰交代任务时交头接耳,叽叽喳喳,不听号令,就都要罚,听明白没有!”
众人再不敢造次,皆大声答应:“明白!”
“很好。”
这回她满意了,让廖姑拿来花名册开始点人,将表现好的挨个圈出来,待月末考核后分出上中下三个等,再重新调整人员编制。
原来在卫所营就有头衔的也全部作废,一切从零开始。
一通折腾下来累得人仰马翻,以为能坐下歇着了,哪知又敲锣让他们跑圈,直累得口吐白沫再无心力想大姑娘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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