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伸手一指,瞪起狭长的眼眸透出警告之意,让就要扑到跟前的廖姑硬生生停下脚,整个人往前一掼,差点从窗户飞出去。
幼儿惊呼:“小心!”
虞归晚眼疾手快揪住廖姑的衣领将人拎到一边,嫌道:“冒冒失失,站好。”
廖姑顶着张被晒得黑红的脸嘿嘿笑,瞧她那嘚瑟的劲,身后要是有尾巴怕都翘起来了。
她今日在众人面前出尽了风头,又处在十岁出头极爱显摆要夸奖的年龄,她又把虞归晚当成至亲,自是什么事都最先想要得到虞归晚的认可,师傅夸她一句抵得过别人夸十句百句。
在外人面前廖姑都表现得极沉稳,唯有在虞归晚面前才会显露出孩子心性。
徒弟是什么样虞归晚自是知道,平日里也没拘着廖姑不让她玩,也就训练时抓得严些。
可廖姑到底该是表现沉稳还是活泼,她不拘着,由着长,长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为这事她和幼儿还有过分歧,她是放羊式养徒弟,幼儿则认为应教导廖姑沉稳有度,不可再像个乡野村姑似的由着她性子来,所以平时教廖姑读书识理礼仪等事就由幼儿担着。
她是廖姑武艺上的师傅,幼儿就抓文化,一文一武,可想而知廖姑每日的生活有多水深火热。
方才的比赛虞归晚看了全程,徒儿赢了她自是欣慰,弹了下廖姑的脑门,道:“干得不错,再接再厉,杀进决赛给我把赏银拿回来,那两千两可是你师傅我的全部家当,若让旁人赢了去,以后咱们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妙娘和陈妇她们晚上来半刻,进门就听到这话,顿时笑着打趣:“我们这就带人去搜,若搜出来不止两千两,多出来的那些虞姑娘可愿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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