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显然比太子沉得住气,她端起茶碗,揭盖品茗,垂落的眼眸掩去闪过的思绪。
私盐、星孛、东辽都与北地密切相关,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又会是谁呢?
九王叔?
难不成真如朝中传闻的那般,王叔有谋反之意?
可明镜又说星孛非是王叔,这姑子观天象极准,说出口的话多为真,她还是信的。
可是除了九王叔,在北地谁还有这份能耐,敢贩私盐还查不到半点踪迹,莫不是真从关外传来*的?
关外只是偏关以外的统称,土地草原有多辽阔也无人知,除东辽和喀木六族外,还有无数个游牧部族和小国。
大雍建朝时国力强盛,这些部族和小国也曾来朝贺,盛况空前,若真是从关外传来,倒也说得通。
“太子贵为储君,岂是说废就废的?父皇不过是为偏关战事烦恼,心气不顺才责训了太子两句,哪里就到了废储君的地步,太子别多想,该沉住气好好将父皇交代的事办好才是,哄得父皇高兴,自然就不说太子了。”
“皇姐说的轻巧,”赵显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仍是气鼓鼓的,“以为我不想办好?可那起卖私盐的商贩狡猾得很,寻不到半点踪迹,我的人回来说查到的都是东辽人,要么就是游牧商人,草原上哪里来的盐?年年都还要从我们大雍买。”
叮的一声,赵祯放下茶碗,轻笑:“查不到也好。”
“皇姐?”赵显不明,这还能是好事?父皇该将他叫去骂个狗血淋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