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这个皇帝难不成是昏君?”
“这种话你也敢说,当心被株连九族。”
“哦。”
她的九族还不知道在哪呢,去末世找吧,要是真能找到,也不知道谁先诛谁。
她是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但直觉告诉她那也不是好惹的角色,好人生不出她这样的女儿。
幼儿嘴上说株连九族,心里却毫无波动,这一年多的遭遇已经让她变了个人,对皇室乃至当今的崇敬已荡然无存。
“当今皇上非明君,亦非昏君,他只是生性多疑,又偏信巫蛊之术,对朝臣多为不信任,先皇在时朝中文武并不是现在这般形如水火,如今文官极力压制武官,当今亦觉得武官手握兵权对国祚是威胁,穷兵黩武,谋逆反叛皆由武官起,便默许文官对武官打压。那日我听你同阎罗娘的人说偏关的战事,就知道并非北境军不想守关,而是朝廷不信边关有变,出兵的旨意迟迟不下,才致十八屯寨被东辽占去,现在出兵,怕也不是盛都的意思,而是九王爷不等盛都派人来传圣旨就先出兵了。”
虞归晚点头,“再不出兵地盘都让别人占完了。”
幼儿也是这么认为,反正现在仗已经打起来了,朝廷若是这个时候以擅自出兵为由问罪九王爷,怕是会让庶州乃至天下百姓寒心,想来当今应也不想让史官记自己这一笔。
虞归晚抓住垂下来的一缕乌发缠绕在指尖,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过,除非东辽人打到这,不然我不管,让我傻呵呵跑去帮那个九王爷打仗,我可不干,对我又没好处,傻了才自告奋勇。我驯养死士是为了自保,还有就是为了你,光为我自己的话也不用谋划到这个份上,我拿了钱就能远走高飞,最多就是把廖姑带上,去哪里不成?村民的死活也与我无关,我管不着。”
她又不是好人,现在被拽在这里善心泛滥,这个杀不得那个砍不得,硬生生让她变成了“好人”。
谁要做好人?反正她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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