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铁针钉入桌腿,拔都拔不出来。
“竟有这般威力,你几时做的这个,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她将幼儿的手对着自己,缓道:“我只画了图纸,东西是让陶翁做的,他是巧匠。桌腿毕竟是死物,你对着我放箭,看看如何。”
两人中间隔了不到一臂长的距离,幼儿如何敢动。
“你疯了!”
醉意渐渐退去,她没疯,还清醒的和往常没区别。
她往前迈一步,严肃到近乎冷漠。
“你昨夜问我东辽是否真的要打来了,我告诉你,真的,阎罗娘让人送来的消息,庶州北境军在偏关的十八屯寨战败,那里已经被东辽军队占领,但庶州的百姓还被蒙在鼓里。幼儿,你要学着杀人,要见血,现在,用你手上的腕箭对着我,摁下去。”
幼儿没有依她的话,只是静静看她良久,才抽回手,依靠在她的肩头,轻声道:“我才不学,你说过会护着我,我就信你,将身家性命都交给你。”
“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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