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久待,交代完事情,将图纸留下就回去了,陶翁师徒俩站在院门口依依不舍送她,若大祭司愿意跟自己回滇族该多好啊。
路上碰见又跑出去打猎的小徒弟,虞归晚沉下脸,“让你这两日别进山,不听话?”
雪下的愈发大了,就算有狼群,山里也危险,饥饿的野兽,还有随时都有可能砸下来的冰棱和塌下来的积雪,都是会要人命的。
上次打手心的疼已经深深烙在廖姑的心里,她下意识藏起手,小声道:“没、没进山,我就是在林子周边转了转,猎到的野兔也是狼群从山里赶出来的,师傅,我没有不听话,真的,你别打手心,可疼了……”
“疼是为了让你涨教训,你可是不服?”
廖姑打了个哆嗦,吓得都快哭了,“我没有啊师傅。”
谅她也不敢,虞归晚哼了一声,摁住她脑袋瓜,“没出息,回家去,请的戏班子来了。”
廖姑吸吸鼻涕,“我看见葛大娘带她们进村了,师傅,葛大娘说戏班子不能胸口碎大石,要不咱们再请个厉害的来吧。”
“请戏班子是为了给幼儿过生辰,不是让你看胸口碎大石。”在府城看过一次,就惦记到现在。
“那师傅,我过生辰的时候能不能请个杂耍的啊。”
“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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