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转给谁?”
“等过了年就派人将他们送去盛都,交到公主府。”
虞归晚睁开眼,“公主府?长阴公主?你儿时曾做过公主和太子的伴读?”
幼儿惊讶,“你怎知道?”
“上次烧薛家客居时偶然间听到的,说你跟那两人感情深厚,派来庶州找你的人当中就有太子公主的份。为什么不是交给太子,他不值得信?”
“儿时的情谊又有几分真,”想起了什么,幼儿脸上露出嘲讽之意,“不提这些陈年旧事。将人交给公主比在太子手上安全,公主深得当今宠爱,这是其一。其二,公主不是储君,再得宠爱也对大皇子造不成多大威胁,他不会将精力放在公主府,咱们将人送过去,公主自有办法让太子知道。”
“公主会帮太子?”
“公主是太子的长姐,都为皇后所出,而大皇子则是极得圣宠的贵妃所生,可再得宠也是庶出,我朝从来都是立嫡子为太子,当今亦是先皇的嫡长子。”
“哦,”虞归晚难以理解,“万一嫡子是个草包,也非要他当皇帝?那能顶什么用,当老大的都不行,能管得住底下人?占着的地盘最后还不是被别人当成肥肉给瓜分了,关外的东辽可是虎视眈眈,都打上门了,朝廷还不出兵,眨眼就国破家亡,还争什么争,都是阶下囚,想保命就只能给东辽当狗,成王败寇,这还是你教我写的。”
国破家亡是何等的悲凉,幼儿又岂会不知,她揽住虞归晚的肩膀,头低下去,隐入衣领的泪是为大雍的百姓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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