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时日,随望京越发的深居简出,只每两日给孩子们上半天课,再留下课业,许他们做完了拿来给她批阅,便不再出门。需她代为拿主意的事都是经余姐等仆妇传进来,觉得可行便让人去办,这也是虞归晚去府城前吩咐下的,是为她的安全考虑。
不知消息来源是否可靠,据说盛都那边已经派了一队人马来庶州,专为追查她们母女俩的下落。
由此可见,就算她父亲与兄长被处以车裂这样的极刑,随家满门就剩下她与母亲,背后诬陷随家参与谋逆的人还是不放心。
连续几日都写大字磨练心性,今日却怎么都静不下来,笔尖悬着迟迟没有落下,墨点滴在宣纸,乌了一大团。
到底是悬心自己与母亲的安危,还是记挂出门在外的虞归晚,她亦说不清。
那日母亲同她提,让她搬回厢房住,有事再去正房商议也不耽搁。
她没摇头也没点头,踌躇不定,一拖再拖,就拖到今日。
虞归晚不在,她也还宿在正房,夜里盯着一盏豆灯出神,辗转反侧,脑子里翻过的全是虞归晚的身影。
这人每次出门回来都会为她带一两样东西,有名贵罕见的玛瑙珊瑚,亦有街头手艺人做的小玩意儿,样子做的巧妙,看着十分有趣,她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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