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发完牢骚就将这事丢开了,转头说起别的。
虞归晚撕下一条烧鸡腿,大口吃的香,对这些事似乎不感兴趣。
也正因她这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才让高脚两人乐意同她说这些,若她没完没了的打听,多半会让两人生疑,怀疑她是东辽细作。
他们已知道虞归晚是女子,那又如何,虞归晚够强,又帮了他们许多忙,关系还是要维持下去的,说不准以后他们还要跟着虞归晚混。
如今在衙门当差,外人看他们威风,可到底如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先前若不是虞归晚出手帮他们剿匪,他们指不定要被上峰骂成什么样,说不定还要被上峰当成替罪羊,一家老小都要跟着遭殃。
一条烧鸡腿很快被啃完,虞归晚叼着鸡骨头同二人拼酒,那豪爽的劲头像是要把酒坛子都掏空,喝到最后桌上就剩她一个人,高脚和柳东早趴下了,酒鼾打的震天响。
高脚的老父母将两人扶到炕上,又拿出好几包糕点果子等物让虞归晚带回去,虞归晚也没推拒,喊廖姑拿上,师徒俩赶马车去酒肆买高粱酒。
她先前常来县城的商坊卖货,酒肆的掌柜还从她手里买过关外的香料,一见她师徒二人进来,就和气笑着迎上去,询问她可是要买酒。
“来得可巧,今日小店进了不少上好的女儿红和竹叶青。”
虞归晚先是背手在店内转一圈,才道:“将你们这最烈的酒搬来十几坛。”
她不管酒名,只管酒烈不烈。
“咱们这最烈的就是烧刀子,”掌柜面露难色,“只剩六坛,要不您再看看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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