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兴说,传出去是要掉脑袋的,钱大钱二后悔不已,早知这些人如此口无遮拦,他们就不该来吃这顿酒。
虞归晚衔着酒杯,无人知她在想什么。
将醉醺醺的官差送回他们自己的住处,回来的路上钱大同虞归晚嘀咕:“这些人嘴上也没个把门,那种话是能混说的?真是不要命了。”
“他们也是忧心战乱。”
“真会打起来?”钱大皱眉头。
所以消息都是道听途说,难辨真假,如今局势也不明朗,虞归晚也难判断,即使真打了,跟她关系也不大,她去哪里都能活。
还没发生的事不值得她费神,还是先想想怎么打盐井,赚了钱再说。
夜里还宿在上回那间客栈,要了两间大通铺,男女分开睡,虞归晚有单独的房间,廖姑还跟她睡。
“师傅。”廖姑在床上翻来覆去,如同在热锅上烙饼。
虞归晚直挺挺躺着,像僵硬的尸体,“大晚上不睡觉,翻腾什么。”
“师傅你说,东辽真的会打我们吗?”今天那些官差的话她也听到了。
“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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