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泽不肯走,像是跟她较真一样,非要帮她涂药才放心。
        冉怜雪身子弱,力气也小,咬着牙使出吃N的劲固执将他推到门外,合上了房门,“我说不用就不用,你真想我好好的,就少来东院。”
        景承泽抬起拍门的手,停留一瞬又放下,她的身子还在调养,他对她那些不可言说的心思是该收一收。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小,冉怜雪才松了一口气。
        她明天就去看看兰惠的伤怎么样,尽早抬她做妾,她可不想景承泽天天往她这跑。
        夜里沐浴过后,春和为冉怜雪擦g头发的水分,她下身还有些酸痛,整个人趴在床上,由着春和蹲在床边为她梳发。
        昨夜的动静,春和也略有耳闻,只是为奴为婢,不能议论主人家的事。
        她假装无意提起,“小姐,夫人前些日子传信来,盼着小姐生个孩子,压箱底的避火图要不要我拿出来给你看看?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话音落下,冉怜雪睁开眼睛看她,“避火图?教人房事的?”
        没想到冉怜雪这么直言不讳,春和脸上微烫,“是,教人夫妻敦l的,nV子出嫁时娘家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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