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泽本来就想她想得紧,现在能躺在她身边又怎么肯听她的,一双眸子犹如面上无波无澜的深潭,地下却翻涌着激烈的见不得人的情绪。
        见他上榻,冉怜雪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断往后瑟缩:“你做什么?我叫你穿衣服没听见?”
        景承泽抓着她纤细的脚腕,将她拖到身下,手伸进了她的衣裳,JiNg准找到rT0u的位置,撩拨她发出喘息,又吻住她将喘息都堵在嘴里。
        他一边吻她,一边褪去她的衣裳。
        冉怜雪用力地推开他,两条腿用力蹬着:“我不要,我月信还没完。”
        她的月信不规律,身子骨又弱,血量一般只有三四天,稍微好一点就五天。
        “可是我想要,阿雪,你这张小嘴最Ai骗人,你的月信昨天就结束了,”景承泽将她的腿压住,手滑到她的腰下,将她的身子往上托,直到两人之间贴得更近,“看看你另一张小嘴会不会诚实一点?”
        “不……哈啊……”冉怜雪感觉到景承泽的手指侵入了她的身T,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喘。
        景承泽见她适应,又拨开两片花瓣,加了一根手指,直到她能容纳三根手指时,景承泽才cH0U出来。
        他们房事不勤,自相识以来不到五次。
        若他们日日都做,这个前戏的扩张就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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