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他回来,东院就备了水。
        眼下办完了事,景承泽用薄被裹住冉怜雪带她去沐浴。
        她刚刚一直咬着唇不肯叫出声,点亮蜡烛就看到她下唇有一排深深浅浅的牙印子。
        “我们是夫妻,叫出来又不丢人,而且你叫得很好听,我在外面夜夜都想你的声音的。”
        冉怜雪没力气打他,疲乏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骂他,“想我的声音,我看你是想我骂你。”
        景承泽笑了笑,把她放进浴桶,然后自己也抬脚进去,抱着她的身子看她身上的吻痕。
        锁骨和脖子像开了梅花一样,景承泽心疼地m0了m0,是他没拿捏好分寸。
        “疼不疼?”听到他的话,冉怜雪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他咬得那样重,像要从她身上咬下一块r0U来,还问她疼不疼。
        察觉到她生气了,景承泽也没再闹她,将她洗净后又抱回床上相拥而眠。
        冉怜雪又累又困,不想搭理他。
        黑暗中,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描摹她的眉眼,她的眉毛细长,呈黛青sE。
        他读兵书b较多,文人提起夫妻和睦的时候总说举案齐眉,冉怜雪的模样生得好,为她描眉想必是一件幸福的事。
        可惜,她不会让他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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