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是在吃醋吧。思及此事,景承泽脸上忽然浮现出笑意了。

        冉怜雪借着照在他脸上的月光,发现他在笑,没来由地生气起来,捏着拳头揍在他x口上,可惜她使出来的劲打不疼他。“你笑什么笑,滚出东院,滚回南院去。”

        “我笑,是我高兴你在意我,”景承泽抓着她的手放到嘴边啄吻,“不过南院我是回不去了,我带回来的nV人是我失散多年的族妹,以后她住在南院。”

        “族妹?”冉怜雪还以为是他以前行军打仗的白月光,原来不是吗?

        景承泽点头,“是,族妹。”

        他趁冉怜雪发呆的功夫,已经脱下了她睡觉穿的中衣,尽管屋子里没有掌灯,她的皮肤还是白得发亮。

        冉怜雪身子一凉,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慌得说话都不利索起来,“你……你不做这种事就不能好好睡觉吗?”

        回应她的是一阵可怕的沉默,沉默的答案是不能。

        冉怜雪假装犯病难受的样子,捂着x口有一阵没一阵地喘着气。

        其实她穿过来这段时间,那黑乎乎的汤药,被春和看着一天三顿当饭吃,已经很少发病了,偶尔发病也是她不注意保暖和特别生气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