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005说,“改革的思路是原来的温别庄提供的,只不过,她根据现实数据,提出了更严密的解决方案。”

        江念晚咬着嘴唇,沉吟半晌,翻了个身,侧躺着,把金属盒放在眼前。

        “温别庄的政治献金改革失败了,劳伯·贝肯却成功了,这么一想,ai的成功率也不比人高。”他着重看了005一眼。

        金属盒沉默片刻,说:“并不是她的想法不对,而是时机不对。”

        “嗯?”

        “第一个尝试的人,失败概率总会大一些,”005说,“在当时,这个改革太超前了。在她试点之后,这个想法走进了大众视野,获得了反馈和教训,再过二十年,到了劳伯·贝肯的时代,就有了实现的机会。”

        但是,如果没有二十年前的那次尝试,没有先例,这次改革未必会成功。

        就如同死于烈火的钟长诀一样,更多时候,神是一个先行者,倒在自己开拓的道路上。

        但并不是说,那条中断的路,就没有意义。

        江念晚想了想,用胳膊支起脑袋,神情忽然严肃起来。

        “那位女士,”他问,“想到避免战争的办法了吗?”

        问之前,他就知道希望渺茫。如果真有办法,这些年的惨剧就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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