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不与人交际,江念晚的待客礼数并不周到,但至少记得问对方要喝些什么。这是过去父亲教给他的,不是陆初尧,是他真正的父亲,陆初尧几乎什么都没告诉他。

        除了戈齐。因为养父时常念叨戈齐的诗,他因而认识了这位文学家。

        此刻,这位女士也盯着架子上戈齐的诗集,眼神中流露出怅惘,江念晚问她茶还是咖啡,她也不回答。

        江念晚只得随便抽出一个茶叶包,放进热水,端上茶几:“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你究竟来干什么?”

        早在十几年前,陆初尧突然出走开始,他就立誓,此生再也不为这段过去所牵绊。

        如今忽然冒出来一个陆初尧的熟人——更可能是女儿,是想要什么?

        恼人的是,对方仍不回答,只是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是我把你从油松岭送出来的。”

        江念晚愣了愣,倏地转过头,紧盯着她。

        原来那一晚的第三势力是她?

        她为什么要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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