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个镜头捕捉着他的表情,从那些记者茫然、失望的目光看,他们也发现了,这位历经艰险才沉冤得雪的天才飞行员,从头到尾,没有露出一丝笑容。
他就这么僵硬地站着,僵硬地握手,僵硬地敬礼,甚至没向上司们表示感谢。
在握到最后一个上将时,还是对方先开口,说起他今后的安排。
“安卡沙漠地区的恐怖组织又开始活动了,”对方说,“我们需要能深入敌后、夜间精准打击的队伍,你是个合适的人选。”
参加这样的行动很危险,但同样,获得勋章和升职的机会也很大。
“为什么选我?”
“一个故人把你托付给我了,”对方说,“看样子,他觉得你是个很好的接班人。”
谈话很短,在握手中断的一刻,两人敬了军礼,就再也没有往下说。
授勋仪式后,霍尔穿着熟悉又陌生的军装,胸前戴着闪光的勋章,走出了会场。周围都是鲜花和彩旗,他就像一缕幽魂,游荡在喧闹鲜亮的世界里。
“你还好吗?”
他抬起头,看到了唯一一个他愿意停住脚步,与之交谈的人。某种意义上,这也是唯一一个能理解他此刻心情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